轻判,这个“反之”却和秉诺没有什么关系。
秉诺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而自己犯错。别人再骂自己,哪怕要了自己的命,都不一定是错。但如果自己伤人,就一定是错的,更可能送命。
那以后,少年再也没有表达过任何异议。被打、被骂、被罚,他都毫无怨言。虽做不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他却总会告诫自己,忍一忍就能过去了,再忍一忍。
淀塾寝区条件艰苦,一屋大通铺住十个人。每个人也就能睡一个身子宽的地方。冬天被子厚,一个挨着一个。学员们叫苦不迭。
但秉诺并不觉得。能吃饱肚子,有觉睡,有被子盖,他已是非常满足。
只是苦了那齐瑞,大通铺睡不惯,窝窝头吃不惯,执事严格的样子更是看不惯。
秉诺看齐瑞每天气呼呼,似是要气炸肚皮的样子,也是奇怪他们齐府的金贵嫡孙怎就到这儿来念书了。
因着上回那一闹,其他学员都不与齐瑞亲近。齐瑞也不在意,总是拉了秉诺指点抱怨一番。秉诺就只是静静听着,也不说话。
在秉诺心里,齐瑞与秉忠都是一个阶级的,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