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在侧,有什么不可以?”北唐子隐的声音几分挑逗。
“我做不来以色侍人的姿态。”
北唐子隐霎时安静,他心下无奈,只静静看着她闭着眼睛,全身上下像长满了紫藤萝的花刺,阿乔,我不想听,只要你来了,哪怕你是诱惑我,我就当一回浪荡子又何妨?他放手,退后几步。
南乔睁开眼,理理自己的衣服,“公子,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北唐子隐拾起地上的披风,放在床榻边的小几上,“你怎么这么倔?”
“或许是吧。方才,我因为倔,反抗了,你不开心。我不倔强,就这么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今日如此,那以后呢?让你带着误解,弃我而去吗?”
“原来在你心中,你认定,我是这样的人,我又怎么改得了你的心?”
“公子,我来国公府六年,第一天便知道,府中的紫藤萝,是大王当年,为凌夫人种的。可我喜爱紫藤萝,和这个一点关系也没有。”她从怀中拿出一枚手帕,递到他面前。
北唐子隐接过,打开来看,一块普通的旧手帕,上面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