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摊子。
看着有六十多岁的老人家,手艺很不错,但生意挺冷清的,看两人走过来,抬起头笑眯眯的看了眼,说:“看看喜欢哪个。”说完继续低头捏他的糖人,倒像是热衷于此,不急着招揽生意。
童溪便弓腰打量那些造型。
其实粗看过去,在她这种外行眼里,这些跟京剧的人物很像,她选中一个眼熟的,跟穆逸舟讨论这造型是谁。
随便猜了两个,老人家摇头说都不对,这是咱上党梆子戏里的人物。
难得有人感兴趣,他停下手里的活计,介绍人物背后的故事,还说这戏都搬到省里和国家的舞台上去啦,大家都夸好呢,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与热情。
这是寻常人家对非遗的看法,听着也有意思。
童溪跟他聊了半天,竟觉受益匪浅。
穆逸舟一直在旁边陪着,临走时买了六个,付完钱,转手便递两个给童溪。
童溪愣了下,就见穆逸舟抬了抬下巴。
他没说话,但那双深邃如暗夜星辰的眼眸里却意味明显。
原本横亘的隔阂和深藏的芥蒂,在这两天的闲逛里已消磨了许多。男人穿着深色的呢子大衣,身上是熟悉的气息,眉目清隽,气度清雅,没了年少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