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仿佛像要将他的胸膛生生剖开,验一验里面那颗人心究竟是何种颜色一般。
继而披着张画皮,相当瘆人地挂出三分假笑,夹枪带棒道:“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怎么现在才来问我?”
阎春雨深深地吸了口气,肩膀微一起伏,即半垂着眼帘,推心置腹道:“在此之前,生死于我并无意义。”
“你,阎小楼,你是谁,你经历过什么,我不关心,也不在乎。而现在……”说到此处,原本平缓的声线忽然颤动了一下,阎春雨抬起头,一双铁拳紧握,微微红了眼眶,“你于我,有再生之恩,于萧郁,有临危蹈难之义。我有任何疑虑,自是不会瞒着你。”
一番衷肠,听得阎小楼心头一软,难免有些动容。
阎春雨之所以能成为地尸,追根究底,是执念太深的缘故。
一个萧郁,可以让他为之赴死,也能让他重焕生机。
阎小楼雪中送炭之举,他感念于怀。不言谢,是因为任何说辞都太过单薄,却是实实在在交了心的。
阎小楼最经不得这个,面部线条绷得紧紧的,额角都快爆出青筋了,最终也只是十分不通情理地蹦出四个字:“我不想说。”
阎春雨眉心微凝,凭他的阅历,当然明白,有些事,就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