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埋在心里,不仅不能说、不能提,最好连想都不要去想。强行揭人伤疤,其结果只会是血淋淋一片惨烈,这绝非他本意。
阎春雨缓和了一下神情,眼中带着些许不易觉察的心疼,平生第一次在阎小楼面前露出笑容,主动退让道:“好,我不问了,你别为难。”
略显纵容的话语中,阎小楼目光一散,大起大落之下,心绪一时难以平复。正跟那缓着呢,一道威压突然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
伴着“叮叮当当”、霎时间便连成一片的铜铃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巨大的撞击声下,一坨黑影径直冲将上来,蒲扇大的巴掌往阎小楼脸上一拍,连人带凳子,“咣当”一下就给按到了地上。
阎春雨根本来不及反应,吱哇乱叫的铃声已然哑了火。
与此同时,一位白面书生缓步踱至门口,单手将原本挂在廊下的铜铃悬在眼前,扇尖轻轻往上一敲。一边听着清亮的脆响,一边低声调笑道:“小玩意还挺有意思。”
阎春雨竖着一身汗毛,斜眼瞅了瞅仰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阎小楼,再在蹲踞一旁的壮汉身上稍作停留,终是城府深沉地转向门外,伸手扯过魔宗这杆大旗,以一种不卑不亢、不徐不缓的态度,狐假虎威道:“此处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