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增长褪下青涩而愈发结实有力的胸膛。
花洗尘被她这等疯狂的举动震散了大半魂,好不容易回了些神挣脱开了她,拽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心里暗骂:这帮不要脸的东西,竟给她下药。
林苏有听曲的爱好,但不风流,从来只是楼里堂厅的宾客,也从不夜不归宿。那些小伶知道她出手大方,可是大厅里的统统有赏,哪比得上在楼上房里软卧上的恩赐。他们想她就是不知男女之事的欢愉,待有了经验,自会常来眷顾,那他们定然多了一位阔绰的恩客。
林苏只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亏得她一心要回来,逃得快,到这刻才发作。
她见眼前人反抗,竟蛊惑道:“我会对你负责的。”她现在身为一个女子,俯在一个男子身上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心甘情愿的“羊入虎口”。
花洗尘咬着牙,见她这般也不会安分配合他,要是让其他人见到更加糟糕。他只好翻身将她按在下方用更简洁明快的方法,捏诀在她手背上划了一道口子,施术引着伤口溢出的鲜血带出药效。
林苏渐渐陷入被药效折磨了一番后的沉睡,花洗尘将她抱回了屋里,坐在她床前给她包扎手上的伤口。
他措手不及被轻薄了,无处诉苦,还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