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人倒好,一个不省人事解决一切。她那样神志不清,明日要是不记得起发生了什么,花洗尘总不能自己说出这事,心里真是恨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第二日林苏迷迷瞪瞪醒来,得到了杨清风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别人打这种心思她竟无戒心。
林苏默默听着,才知道自己昨晚不单是醉了。她心宽地爬起身坐在屋内的圆桌前,伸手倒茶时望见自己的手被纱布缚了一圈,隐隐还能感觉到手背伤口的疼痛感,想应该是他们为给她解药不得已划的。
她转头问跟过来的杨清风:“你给我绑的?”问完喝了口茶。
杨清风道:“洗尘绑的。”
饶是修养都没压过她口中喷出来的茶,杨清风惊跳到了一边,躲避她突如其来的“袭击”道:“你喝这么急做什么!”
如果她轻薄了杨清风,他肯定支支吾吾,可他能骂她骂得那么酣畅淋漓,说明她没怎么出格。如果她轻薄的是别人,那他肯定给她收拾残局去了。
可一提花洗尘,她这颗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忐忑了。林苏本还糊着随意的脑袋登时竭力去回想昨晚的事,但她真的对手上的伤口怎么来的情景毫无影响。
呆坐了好一大会,脑子依然一片空白,她渐渐放弃,自我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