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全都捐了,天京有个公益基金会,专注于改变贫困儿童的未来,捐给他们,挺好。”
“江澜,他也有?”
“有!必须有!医生检查过了,他现在这样子不是装的,可能是保护楚成的时候头部受伤,脑子出了问题,如果我们不管他,他只能流落街头,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等我们出院了,把江澜接到家里住,记住,以后就把江澜当成我们亲生的儿子养!”
父亲说得斩钉截铁,应樱莹心中却升起疑惑,她听说过江澜这个名字,也知道父母曾自发资助一个与哥哥应楚成同龄的贫困学生,但从没有见过那人。
难道,隔壁病房里那个流着口水玩输液管的傻子,就是江澜?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变成了痴呆?
“好,好,我知道,都听你的,都依你,还有什么?”
“还有……过两天带着楚成和江澜,一起去公墓上个香吧,有三年没去了,拜完香,处理完这些事,我会找信得过的人来打理公司,你自己也盯着点,这些年跟在我身边,多少也该学到点管理公司的本事。”
“那你呢?”
“我去自首。”
“啊?!”
“不用劝,之前我跟蒋律师通过电话,我的情况判不了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