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铜锤这番话,颠覆了三观:“感情,这厮混进恶贼堆中是有目的的,且一潜伏就是三年半?真是厉害啊!到底是怎样的执念在支配他的行为呢?”
我对此极为不解,贼匪头子衮哥也不解。
忽然注意到手背上的符箓颜色似乎变浅了些,我暗暗心惊:“看来,这玩意确实是有时效的!咦?和谢大晖等人说话的时候,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符箓吧?难道,李道长绘制的这玩意儿只有法师才能看到?”
我心头忽然有所领悟。
那边厢,衮哥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凝声问:“为什么?”
这时候,受伤的大船锚爬了起来,他一把抓下面罩,露出一张高颧骨有横肉的脸来,用面罩抹掉嘴角的血,指着窗外的铜锤大喊:“你他么的失心疯了吧,我是大船锚啊!自从你入伙以来,我什么时候没照顾你了?
做事后分钱,哪次少了你的?衮哥和兄弟们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么坑人?
想起来了,前几天你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嘴,说是听闻法珑寺僧人要集体出外云游,不知寺内藏着多少金银财宝?
就是这么句话我就上心了,这才有后来的踩点,最终,我建议衮哥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