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指。
她蹙起眉尖,粉唇撅得极高,似害怕男人还不同意,急得眼尾泛着浅浅的红。
江弦歌没好气地说:“没出息。”
魏听雪知他是同意了,欢喜地拉着他的衣袖,软软糯糯地撒娇:“臣妾荣辱皆系于皇上,要出息作甚。”
一番言论着实让人头疼,偏生江弦歌吃这套,他冷着的脸色微缓,牵着她走进船舱,也不提让她再吃莲子的事。
魏听雪跪坐在案桌前,见男人手中持着一卷书册,不由得呐呐说:
“皇上来这儿,究竟是赏莲,还是赏书……”
江弦歌掀起了眼皮,讽她:“赏人。”
魏听雪羞红了脸,不是羞涩,是羞恼。
她扯了扯帕子,将一腔恼意全发泄在帕子上,再回神时,那条帕子已经没眼看了。
她瞧了眼四周,不愿跪坐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她眸子转了圈,忽地轻咬了下唇瓣,从下方钻进男人怀里,双手揽着男人的腰际。
她再抬起头,江弦歌就完全看不见了书册,入目所及全是她白净的脸蛋。
江弦歌拧了下眉,去推她:“下去。”
魏听雪得寸进尺地抬手搭上他脖颈,揽了一圈,她才说:“外面起风了,臣妾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