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蹭了蹭男人的下颚,呼吸洒在男人脖颈,委屈地控诉:
“皇上不心疼臣妾。”
江弦歌被她闹得看不下去一个字,索性扔了书,他阖着眸子,打算休息一会儿,怀里的女子却不安分地偶尔动一下。
他掐着女子的腰,翻了个身,将女子压在身下,沉着声音问她:
“你闹什么?”
魏听雪没听清他这话,她蹙着细眉,快要哭了出来:“皇上,臣妾难受……”
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浑身痒得厉害,原还只是不明显的痒,她没怎么在意,现在却想伸手去挠。
她这人爱美,即使痒得厉害,她也不敢伸手去挠,她怕会挠破了皮。
江弦歌倏然拧起眉,拥着她坐直了身子,低声问她:“哪里不舒服?”
魏听雪说不出来,先是手臂,现在是全身,她忽然想到什么,忍着难受,翻身想要退出男人的怀里。
江弦歌冷着脸:“你胡闹什么!”
魏听雪泪珠子成串得掉:“臣妾怕染到皇上……”
她只是觉得痒,倒并没有什么别的感受,但是若染到皇上,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江弦歌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沉着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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