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了软榻,沉声吩咐了人靠岸。
魏听雪被送回关雎宫,太医早早地在里面候着了。
魏听雪哭得凶,太医根本不敢耽误,连忙替她诊脉。
“贵人应是过敏所致。”
这话落地,魏听雪的哭声瞬间戛然而止,泪珠子也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有些好笑。
江弦歌听了太医的话后,也沉默了下来。
魏听雪涨红了脸,不敢去想刚刚自己哭成什么了样,结果就是一句过敏?
她窘迫地不敢说话,垂头等了半天,也没听见男人说一句话。
江弦歌开口了:“过敏?”
瞧她之前哭的模样,还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
男人语气凉飕飕,硬邦邦的,透着一股子不近人情,直叫魏听雪无地自容。
太医肯定地应了声。
魏听雪呐呐地:“臣妾也不知……”
男人只是瞥了她一眼,魏听雪就面红耳赤,太医细细问了她刚刚吃过什么。
魏听雪觑了一眼男人,才小心翼翼地说:
“只吃了一颗莲子。”
江弦歌神色微顿,他不着痕迹地从女子身上移开视线。
“那便应该是此物了,贵人的症状并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