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魏妃妹妹胎像很是不稳,可惜臣妾身子不好,不能亲自去看望她。”
江弦歌刚拿起个核桃,本欲剥开,听闻这话,他不动声色地放了回去:
“你也身子不好无需过去。”
说这话时,他敛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淑慎想笑,却没笑出来。
皇上这个表情究竟是醋了,还是对她没有感情了。
她在这延禧宫久了,都有些不知,这些年究竟是她在皇上心底特殊,还是得不到悸动?
她不接话,江弦歌也不会主动找话说,殿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淑慎本来掐着锦被的动作,不知何时变成了掐着手心,越掐越紧,也只有如此,她才停止那种心慌的感觉。
不知何时,她和皇上竟然没有话说了?她要在两个人之间找话说了。
良久之后,她忽然说:“不若等臣妾好了,便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久不去请安,臣妾心底也想得慌。”
江弦歌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
小便前,总想避着不去,小产之后,明知不该乱跑,还总要折腾些事情出来。
他突然没了话说,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来这一趟作甚。
他又不是御医,即使她身子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