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他来了又有何用?
江弦歌心底有些累。
不为旁的,单单是为了眼前这女子。
进府后,她总是最合他心意的,也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变了。
江弦歌有些不解,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多年盛宠,提起后宫时,许是旁人第一时间想不起皇后,却总是差不了她去。
当年舒妃产子失血而亡,纵使有皇后之事,但她也并不无辜,便是此,他也未曾怪她,甚至替她遮掩。
魏听雪一事,念及她往日伺候他的情分,他也没有追究。
便是至今,她还曾经有过一个她的孩子。
她难道不知,单单是她的孩子,就已经格外不同了吗?
她还想如何?
江弦歌捏了捏额间,忽然觉得有些疲乏,一句话也不想说。
他突然站起身来,道:“你既然想去,那便去吧。”
“前朝还有事,朕就先走了,下回再来看你。”
从他起身,到转身离开,不过片刻之间,快到淑慎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踏出了宫殿。
淑慎阻拦的话停在舌尖,张了张嘴,却如何也说不出去。
她倏然湿了眸子,伏在靠枕上,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