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皇上虽也进了产房,但那也有良妃难产而死的原因在前。
江弦歌没说话,只站在床榻边看她。
女子躺在床上,脸色煞白,额头上溢着细细碎碎的冷汗,她细眉无意识地蹙着,眸子中泛着难忍的疼意,这偏殿房门紧闭,丝毫不透风,里面血腥味未褪,难为那般娇气的人竟没有丝毫嫌弃。
江弦歌看着她,原本要说的话,忽然卡在喉间。
魏听雪见他久久不说话,轻咬唇,艰难地想要撑起身子,还未有动作,肩膀处就被人按下,遭男人冷斥:
“别乱动!”
身子微抽,魏听雪疼得眼角溢出泪珠,她没管,只是下意识地拉住男人的手:
“……皇上,您别生气……”
江弦歌微怔,敛眸问她:“朕气什么?”
魏听雪疼得抽气,声音涩涩轻轻地说:“气、臣妾不懂事……”
她攥着江弦歌的手指,喉间涩得发堵,她哽咽着:“都是臣妾不好……”
“臣妾不该任性,不该对皇贵妃心生不满,不该没有保护好皇嗣,更不该对皇贵妃动了心思……”
她说了四个不该,泪珠子倏然掉下来,止不住后怕地哭着:“对不起……对不起……”
江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