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歌特意寻了舒适的姿势,漫不经心地说:“听闻是江南现下最流行的歌舞,你若喜欢,待回京后,便叫宫伶排。”
魏听雪笑得眸子灼亮:“原是皇上特意为臣妾安排的?”
不待江弦歌回答,她就矫揉造作地低头,似不好意思地说:“哪就需要这般劳心费力了。”
她软声细语地:“臣妾没甚要求的。”
伶人绕梁不绝的琴声还在继续,却没遮住江弦歌的那声嗤笑,平白叫魏听雪涨红了脸,她羞赧地仰起头:
“皇上笑甚?臣妾哪有说错?”
她何时有要求过什么?
想到这里,魏听雪有些闷闷不乐地瘪唇,扭过身子不愿搭理人,轻哼了声以示不满。
江弦歌眯着眸子,打量她半天,才敷衍地点了点头:“是,你没说错。”
刚成了妃位不久,就要了小厨房,还假借旁人的名义,后来的确是没再要求什么,但这后宫女子该有的,她哪些缺了?
江弦歌无奈摇头,真不知该说她些什么。
一曲终,魏听雪没甚感觉,她瞥了瞥嘴,斜眸睨向江弦歌:“就这般水平,也能献到皇上面前?”
这话甫落,筝前坐着的伶人脸色便泛起白色,除去不安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