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着丝不忿。
刚被送到江弦歌面前的,不可能没有可取之处,至少的,在一群伶人中,她是拔得头筹后,才被管事送过来的。
江弦歌也轻挑眉,颇有些意外:“怎么,你欲亲自弹一首?”
寂静良久,魏听雪伸手抚过青丝,侧过脸,半晌才瘪出一句:“皇上难为臣妾。”
她倒也不是不会,怎么说她也在后宫专门请师傅教过了。
任何事情都怕恒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本就聪慧,早早就学会了去。
但是这些东西,都要是常练的,她几个月没曾弹过,早已不知生疏到什么地步。
而且,魏听雪不想碰这些,就算还没忘记,她也不愿去弹。
那伶人听见她的话,隐晦地撇了撇嘴,想起这位伶妃的出身。
魏听雪眸色似有些黯淡,江弦歌扫过一眼,动作微顿,他若无其事地说:“惯是个娇气的。”
他又说:“不爱弹,就不弹,总归宫里养着不少伶人。”
话音落下,其余伶人眼底只剩下对魏听雪的羡慕。
但江弦歌却是忽然伸手,指向弹琴的伶人,语气冷淡:“拖下去。”
魏听雪微愣,讶然不解:“怎么了?”
众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