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弦歌已然恢复了淡定,他说:“没事。”
就是她总叫他惊讶。
若是换了任一妃嫔在这儿,都不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即使打到的猎物最后结局的确是沦为口中物,但总要维持面子上温婉柔弱。
他记得前年狩猎时,方无猎到只狐狸,不知是哪个妃嫔不忍心地站出来,一番说辞后叫将其放了去。
思绪回拢,江弦歌又问了遍:“兔子?”
魏听雪纳闷,不懂他是何意,只好说:“只要是皇上猎到的,都好。”
说完,她睁着眸子去看他,这般说辞总不会出错了吧?
江弦歌呵呵笑了两声,抬手接过方无递来的弓箭,从箭袋抽出一支羽箭,恰好此时,因为她们久久不动,那只兔子以为安全了,又跳了回来,蹲在那里吃着草。
拉弓,绷直,瞄准——
魏听雪只听见一道破风声,凌厉地几乎从她脸颊划过,那只兔子还来不及躲,就被狠狠钉在后面的树上。
方无做了个手势,立刻有宫人上前将兔子收起。
魏听雪怔了下,余光瞥见男人若有似无地朝她看了眼,她立刻瞪圆眸子,似惊讶般,软软地呼道:
“皇上好厉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