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作态,还是语气,都仿若十分真诚。
可江弦歌嘴角的弧度压了下去,冷不丁地弹了下她额头,吐出两个字:“闭嘴。”
江弦歌额间突突地疼,就她这做戏的功夫,是如何在后宫活下来的?
他直接将弓扔给她,凉飕飕地说:“你试试。”
魏听雪手忙脚乱地抱起弓,脸色憋得通红,这架弓拉力足有两石重,她如今顶多能抱只猫,叫她拉弓射箭?
还不如要了她的命,来得容易。
弓箭落地,猝不及防,又在意料之中,方无早就盯着,及时接过弓箭,无声地退在一旁。
魏听雪愣住,后忙挥手解释:“臣妾不是故意扔的。”
她索性掀开衣袖,顾及有外男在,她只露了个手腕,原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映着一片红,她委屈巴巴地说:“皇上您瞧,臣妾手腕都红了,实在是拿不动……”
江弦歌转了下扳指,最后握住她的手腕,轻拧起眉,指腹在那处红印揉捻着,良久才低声道:
“是朕考虑不周。”
女子家和男儿用的弓箭本就不同,的确是他难为她了。
此处没了猎物,只好再往里前进,没走多远,就又见猎物,江弦歌拉弓欲射,忽地从另处射出一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