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听雪干扯了扯唇角,谁说她没事的,她还能进密林绕一圈呢。
可惜,魏听雪不敢说出来,心底悔得要命,早知如此,她就不多说那一句了。
再温顺的良驹,初学者都觉得难,魏听雪被宫人扶着上马时,整个人僵硬得不行,眼巴巴地瞅着男人,希望他能心软。
可惜郎心似铁,江弦歌脸上没一丝动容,平静地颔首,示意宫人可以开始了。
魏听雪紧攥了缰绳,脸色一垮,宫人见状,忙说:“伶妃主子放松,您无需将缰绳攥得这么紧,奴才会拉着马,您放心就是。”
身后没人,又在高处,魏听雪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不远处,江弦歌负手而立,看见这一幕,薄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他不可能每日都陪着她,她若是不学,之后几日都待在帐篷里不成?
魏听雪最终还是没学成马,中途,她看见董映雪朝江弦歌走过去时,就立刻叫宫人扶着她下来,趁江弦歌没看过来,领着阿鱼连忙溜走。
她如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又无需考取功名,为何要白白受那番罪。
和皇上跑了一趟密林,回来又被迫骑马转了两圈,魏听雪就只觉得那两条腿根本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大腿根,被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