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她回了帐篷,就虚弱地瘫在了床榻上,虽还没看,但她肯定,她那处定然是被磨破了皮。
果不其然,待换掉衣物后,就见裤子上沾了点血丝,虽不多,但映在白色布上,足够显眼。
那处肌肤本就细腻,如今被磨得一片红,果真是伤到了,此时火辣辣得疼。
“怎会弄成这个样子!”阿鱼惊得跺婢去请太医!”
魏听雪没拦,因为的确疼得有些厉害。
围场处,董映雪走过来,刚说了两句话,江弦歌转身去寻女子时,就发现魏听雪早就没了身影。
江弦歌嘴角轻抽,有些头疼地抚额。
董映雪看见,不着痕迹地顺着他视线看去,什么都没看见,她捏着手心,问:“皇上,怎么了?”
江弦歌摆手,随意应付:“无事。”
董映雪孤身一人,让江弦歌不由得朝她身后看了眼:“怎得身边没个伺候的人?”
闻言,董映雪淡淡敛眸:“皆受了罚,无法当差。”
此话一出,江弦歌隐约猜到她是何意思,眉梢神色寡淡下来。
行宫奴才不少,如何也不至于叫她一个答应出门,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董映雪看出他的变化,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