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怜,江弦歌却是置若罔闻,连个眼神都欠奉,直接冷脸带着魏听雪离开。
等她们离开后,董映雪清冷地吐出几个字:“丢人现眼。”
皇上不在,众人连看热闹的心思都少了些,渐渐散去,周若涵浑身瘫软,脸色煞白,她怯生生地看向还留在原处的周夫人,低低地喊了声:
“母亲……”
周夫人眸色一厉,嫌恶地移开视线:“没用的东西!”
一句话,叫周若涵从骨子里生了寒意,怔愣地看着她转身离开。
周若涵怔在原地,泪珠子愣愣地掉下,身边有侍女胆怯地喊了她一声,她才堪堪回神,哭得崩溃,后悔莫及:
“……完了……都、完了……”
魏听雪和江弦歌回了她的帐篷。
江弦歌沐浴之后,魏听雪早就卧在床榻上,衣衫似半褪,轻咬着唇瓣,春光无限好,阿鱼正俯身在于她上药。
药膏涂上去后,清清凉凉的,那似灼疼不知不觉就淡了去,魏听雪也松了细眉。
江弦歌沉着脸,扫过那伤口一眼,冷声道:
“你就是自作自受。”
明知自己那处受伤,还不停地到处乱跑。
闻言,魏听雪轻扯帕子,一记眸子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