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轻哼:“皇上是怨臣妾扰了您的好事?”
怎又扯到这事上?
江弦歌额角突突得疼,颇有些憋闷,没好气地说:“又非朕打你脸,你同朕闹什么气?”
是周家那女子送上来,又非是他看上得那人。
她这气,怎能尽数朝他出?
魏听雪瞪圆美眸,不忿嘟囔:“那臣妾能同谁闹……”
她小声的嘀咕,清清楚楚落进江弦歌耳里,叫他身子微顿,手指情不自禁地转动扳指。
如她所说,她心底不舒服,不同他闹,又能同谁闹?
简简单单的一句抱怨,叫江弦歌心底的那丝憋闷不知不觉消失殆尽。
江弦歌无声叹了口气,他走近,坐在她身边,魏听雪扭过身子,他伸手轻抚她后背,低声道:
“好了。”
“人,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还没消气?”魏听雪白皙的香肩轻动,抵着他的胸膛,轻声嘀咕:“说得好听,今日若是有男子拦了臣妾的路,您光打他几大板就能消气?”
江弦歌脸色一沉:“混账东西!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魏听雪倏地噤声。
她知晓自己举的例子不恰当,对于世人来说,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态,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