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同。
若真如她所说,夜深有男子拦了她路,结果定然与今日情形截然相反。
此事落皇上身上,不过一桩风流佳事,而落到她身上,就是不三不四,名声有污。
江弦歌捏着她的脸,沉声告诫她:“言出而三思,这句话都不懂吗?”
什么话都敢说,此番只有他在场,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她的名声究竟还要不要?
魏听雪咬唇,轻扯着他的袖子,娇声道:“臣妾错了嘛,臣妾就是只同您说说。”
顿了下,她埋头,小声咕哝:“您若觉得臣妾没规矩,那您便好生教导臣妾,不就行了嘛。”
江弦歌简直被她气笑了,这时候还打着小心思,真是没记性。
他斜了她一眼,懒得理会她那话。
虽是如此,江弦歌却也下意识地去想她所说的情景,光是想到那个情景,就叫他冷下了脸。
只打几个大板?
便是拖出去斩了,都不解他心头之气。
隔了好半晌,两人才双双躺下,魏听雪每每与江弦歌同榻时,总喜欢枕着他的手臂。
最初江弦歌总是将她推开,可时间久了,江弦歌早已习惯了她这个动作。
刚躺下,魏听雪就自然地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