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给伶妃主子招惹了麻烦。
帐内,魏听雪坐在梳妆台前,叫阿鱼帮她拆下玉簪。
她透过铜镜,看向榻上斜靠着的男人,轻撇嘴,忽地想起什么,她迟疑地问:
“皇上,您觉得害许答应的会是何人?”
总归是后宫的那几位,能有这么大能耐的,范围不禁又小了些。
江弦歌头也未抬:“不论是谁,今夜就能出结果了。”
不管是解药,还是方无,这都不过是引子罢了,为的就是引背后之人露出马脚。
只要解药无碍,许答应大致今夜就可醒来,到时自然知晓谁是害她的人。
而背后之人,为了不暴露,只能铤而走险。
魏听雪梳着青丝,眉梢微动:“所以,皇上才会将杨公公留在许答应那里。”
江弦歌随意地点了下头,忽地,他顿住。
须臾,他朝后靠了靠,抬起头,眸色稍暗地看向铜镜里的女子。
魏听雪模样长得甚好,芙蓉面上映着红,那双美人眸顾盼生姿,纵使是在后宫中,她样貌也是拔尖儿的,否则不会叫他第一次见时,就能生出惊艳。
他微敛眸,似是不经意地问:“你这般关心许答应作甚?”
魏听雪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