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就是好奇,是谁会这般大动干戈地要置许答应于死地。”
江弦歌若有似无地点了下头,似乎是信了她的话。
魏听雪从铜镜中看见这一幕,她微拧眉,放下木梳,起身走向他,伏在他肩膀上,小声地说:
“您还记得,那日在臣妾昏睡过去前,特意叫阿鱼去问了许答应几句话吗?”
江弦歌搂住她的腰,轻点头:“所以,你其实觉得害你早产的另有其人?”
魏听雪呐呐地没说话,江弦歌眯起眸子:“既如此,怎从没听你提起过?”
魏听雪埋首:“有甚好提的?小皇子又非臣妾一人孩子,您那般在意他,怎会放过害他的人。”
“臣妾若是说了,怕您觉得臣妾不信任您。”
江弦歌哑然无语,总归说来说去,她都是没有错的。
夜色渐深,树梢挂月,除去林中偶尔传出的沙沙风叶声,四周越发寂静。
魏听雪倚在江弦歌臂弯间,困意渐浓,忽地外面喧噪声肆起,匆忙脚步声传来:
“皇上!许答应帐篷着火了!”
魏听雪腾得一下坐起,甚至不敢去看江弦歌脸色,只难以置信道:“疯了吗!”
这在围场,四周皆是密林,不管背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