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几乎费尽了她的力气,鲜血不断从嘴角滴下,她无力地说:
“当、当初……钰修仪、早产……也、也是……她……灭、口……”
江弦歌倏然眯眸,沉痛道:“别说了,太医!”
疼,从骨子里生生的疼,叫许答应眸孔失了焦,她似听见了娘亲的哭声,想转头看去,却没了力气。
她恍惚似看见进宫前,她得意万分,又故作矜持清高,顶着娘亲担忧的神色,却觉她过分多虑。
是她心比天高,叫娘亲失望了。
她纵使再多不甘,却不得不承认,可她没机会挽回了……
她紧握着江弦歌的手砰然滑下,泪水悄无声息地掉落。
江弦歌浑身气压骤低,他忽地转身,一脚踹在王贵人胸口:“毒妇!”
王贵人脸色煞白,那一脚,叫她疼得直接瘫了身子。
她欲要辩解,可许答应临死前的话却将定了死罪。
她听见身侧的钰修仪忽然冷笑:“王贵人当真是好本事。”
魏听雪倏地跪地,没给王贵人说话的机会,眸子微红渐湿:“皇上,求您为臣妾作主!”
江弦歌阴沉着脸,直接下命令:“谋害皇嗣,杀害妃嫔,罪不可恕!”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