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其压下,待回京后,再行赐酒!”
忽地,他直直看向人群中的陈定康:“陈爱卿,你可有异议?”
人群避开,露出陈定康的身形来,他对上王贵人期盼的视线,只恭敬弯腰:
“此乃皇上家务事,微臣不敢妄言,全凭皇上作主。”
王贵人脸色顿生灰败,不敢置信地看向陈定康:“哥!”
陈定康不卑不亢地站好,退了两步,似是没听见王贵人喊的这一声。
江弦歌叫人扶起魏听雪,视线扫过许答应,似伤痛地闭了闭眼,无意再多说,转身离开。
他这一走,帐内众人都悲恸地叹了口气,不消片刻,皆数散开。
只有陈定康久留了会儿,王贵人恨恨地看他:“你怎、怎么敢……”
陈定康瞥着四周的宫人,忽地俯身在她耳侧说:“舍车保帅,这不是二妹教给为兄的吗?”
王贵人白着脸:“你就不怕娘亲——”
陈定康伸手打断了她的话,似真似假地低叹道:“二妹,你有时太过较真、太过聪明了。”
他咬重了聪明二字,欲意不明。
殊不知,男人不会喜欢太过聪明的女子,就如同,有些时候,圣上也不会喜欢太过聪明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