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我瑶族就会保他们周全。”
    张傲秋一听,脸色明显一松,转头感激地看了房五妹一眼,而张皓林闻言则是心头一沉,心中暗骂:早知如此,真应该将那些刁民全都关起来,至少现在还有人质在手,不会如此被动。
    而那些后面的受害人一见前面有人出头,跟着纷纷附和道:“对,我们也要作证。”
    张傲秋待这些人吵闹完后,冷然道:“你们可愿意做血供?”
    所谓血供,就是用自己鲜血写成血书供状,若是做假供,写血供之人就会受尽折磨而死。
    所以一般不到万不得已,都是不会做血供,而一旦写下血供,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那老太婆一听,擦了把眼泪毅然道:“我老婆子愿意做血供。”
    张傲秋听了扬天哈哈一笑,沉声道:“来人,将这些证人都带下去录血供。”
    说完又转头看着张皓林阴阴一笑道:“张二爷,你做为张家执法堂堂主,对于这种证据确凿的案子应该怎么办啊?”
    张皓林闻言一窒,双眼射出一丝狠捩,但却又无话可说。
    旁边的张皓信见了拱手道:“少主,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现在恒公子已经为他所做的事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看是不是先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