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众生皆苦,然不知众生虽苦,却苦中有甜,若是所有人都出家了,那么世界也就灭亡了。”
来到印度的第五年,叶琊在印度的某个难民窟开始讲课,这一年他已经七十岁,两鬓早已苍白,他在这里讲课已经五年了。
他的声音也不再铿锵有力,但他还是没有忘记寻找阿璇的下落。既然国内查无音讯,那么就到国外找找看,但是还是没有半点消息。阿璇已经失踪整整五十二年。
“先生,您游历天下这么久了,您也看到这个印度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度了吧?
女人在这里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她们的生命在这里是廉价的。
您知道什么是生命吗?什么又是生与死?
既然您是个智者,还请告诉我们吧。”
在此听课的人不是很多,只有二三十人,其中一半是本地人,只有少数人来自神州大地。
开口提出问题的是一个整天游手好闲,混吃等死的流浪汉,他二十年前来到这里,但是从此他再也没有回家了,因为他的爱人跟女儿都死在了这个异国他乡。
“生命是什么?”
叶琊嘴角呢喃,他回想前半生的种种,以及跟他恩师学习为人之道的那十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