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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问题马上就来了,话虽然说的很坚定,可总不能用手脚砸墙吧,这工具至关重要。
想来想去屋里只有一把刀,是我和赵永浩对砍的那把刀,丢在包间的某个地方了,已经被血水淹没,我挪到丢刀的大概的地方,用脚在下面探,不一会,就被我的脚踩到了,我弯腰潜到血水里,将刀捞了出来,这下弄得我全身都是血水,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估计现在自己根本就没有个人样,不管形象了,有了这把刀,就能带来很大的信心。
“咱们用这个,不信就掏不出一个洞来。”我说,看到他们脸上紧张的神情都松开了些,有了这件武器,最不济也可以自卫,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
我用刀在墙上砍,砖屑粉粉而落,一会的功夫砍出一片坑坑洼洼,但是我也累了,得换个人,于是我指挥衬衣男,让他接替我。
这时候血水已经涨到胸口了,就如赵永浩所说,淹死我们也掏不出个洞了,怎么样加快一点速度?思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在混凝土上打洞不是简单的事。
衬衣男砍了一会也累了,就交给板寸头。
但是血水已经漫到了喉咙的位置了,刚才砍的那片坑坑洼洼的墙,已被淹过了一半,现在板寸头每砍一刀,都溅起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