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水花,本来砍墙是一件很费功夫的活,这样更增加了困难。
最后,板寸头泄气了,喘息着说:“不行啊,才五公分深,照这进度,血水淹死我们也砍不透,我看是白费力气,不如咱们静静的等死算了。”
衬衣男和红色短裤女孩并排靠在墙上,眼神绝望的望着屋:“明洋哥,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出来。”
“不会的,我们绝对不会死,我一定有办法,大家谁也不会死。”我说。
“别再痴人说梦了。”赵永浩说,“你没看到吗,血水快淹进你们嘴里了,你能在十分钟之内在将洞掏出来吗?不能,你看你们砍那么一点用了半个小时了,用刀砍个洞起码得半天的时间,到时你们的尸体都漂浮起来了。”
“别信他的话,让我来。”我接过板寸头手里的刀继续砍洞,血水已经将砍出的痕迹淹没了一多半,我凭自己的直觉一刀一刀往血水里砍。
这时候血水已经淹到我的嘴巴下了,而洞还是没有什么进展,看来正如赵永浩虽说,难道我们都得淹死在这里不成?
“明洋哥,别白费力气了。”马莎莎过来说,她个子矮一些,血水已经漫过她的嘴,她在血水上面游着。
我也打算放弃了,这个老鬼,告诉我从墙上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