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感谢了我的努力,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湿哒哒的吻。随后几个女招待争相在其他位置留下了鲜红的唇印,祝我有一个好运气。
游吟诗人海曼在起哄声中高歌一曲,与老板娘跳了一支舞,在大家的欢送中离开了这里。同行者雷歇尔站在十米开外的阴影当中,已经等了几十分钟,抱着胳膊,敲打着手肘的手指说明他快要用光耐心。我走过去时他猛地抬起头来,匪夷所思道:“这就是你说的准备?”
他大概想不通我怎么敢为了这种小事跟他讨价还价。
“要是我突然失踪,发现这事的人没准会上报给圣殿骑士。”我一本正经地胡扯道,“那些牛皮糖都很烦人。”
“每天都有无数个愚蠢的旅客失踪!”他嘶声道,看上起快被我这不走心的解释气笑了。
“但我绝对是其中最受欢迎也最英俊的人之一。”我自豪地昂首挺胸,对他张开双手,“您说是吧?”
他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光,我的后背到头皮一下子绷紧了,出于直觉和某种久远的条件反射。有那么一会儿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试探得太过,我们分别太久,我并不真能确定他对我的容忍限度。防护法术的第一个音节就抵在舌尖,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
漫长到煎熬的几秒钟后,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