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脸,“你明知我...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让梅沉酒一惊,她迅速止住笑意,弯下腰侧目就去细瞧银霜的脸,“这突然是怎么了?”印象里他平白无故地咳嗽,就数他大病初愈的那年。
那时他咳得面色涨红,瘦弱的肩骨不住地打颤,嘴唇青白还未碰到饭粒就开始干呕,最后只吐出来些带着腥味的酸水。
只是这次梅沉酒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丝毫的难忍的神色。
银霜咳着侧过身将颤抖两臂搭上小几,左手在衣袍下攥成拳轻轻敲击黄花梨木的案面。虽然这振动教稍远的人来看几乎微不可察,但还是准确无误地传到梅沉酒的手肘上。
梅沉酒的后背在一瞬便透出涔涔冷汗,紧盯着银霜僵直了脊骨。她眉头深陷,但对上银霜的脸还是牵动唇角缓慢扯出一个笑。
颊边笑意的温热早已褪去,梅沉酒只觉得这寒风成了一把锋利的弯刀,如今悬在她的脖颈之上等待着时机想要剔她的肉骨,然后将她的心思码在案板上供人掂量。
不该那么轻率地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