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着回建康无非是要见皇帝,临走之前还调了兵马...看来邢州的近况比我想象得还要恶劣。”梅沉酒浅吸一口气,眯着眼继续道:“商崇岁被派往邢州已有半月,事态却不见好转...晏佑的心思,昭然若揭啊。”
“商大人被派往邢州迟迟不回难道不是合了你的心意?”银霜随口问道。
“商崇岁虽为前朝旧臣,可在今朝毕竟身为御史中丞,由他着手处理邢州一事照理不该到今日都毫无动静。现今晏参先将兵马调往邢州再回来,想是事态恶劣,由晏参将消息带往宫中。而至于商崇岁为何没能传出消息,这其中文章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梅沉酒凛眉望向他继续道:“我本以为晏佑只是想给商崇岁戴个罪名,不仅将他从那位置上摘下来,也正好堵了南邑坊间那些不入流的反话。可晏佑却是在看热闹,先把朝中监察的长官派往南邑西北境,然后任由这出邢州好戏愈演愈烈。他对商崇岁怕是动了杀心,要把他彻底留在邢州了。”
语毕她瞥向少年,手指还在案上按着律调节拍敲击,发出“咯噔”的清脆声响,“银霜,你还是思量太少了。”
银霜顿了顿,“...从来是你思量太多。”
梅沉酒不想深思他话里“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