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是珍馐,穿的是绫罗绸缎,碰到些事个个都装死,一毛不拔,勘称铁公鸡。这江山是咱们祁家的,别人都能装死,侄儿不能,所以侄儿来给皇伯父分忧解难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广和园的戏子搭台卖唱是你出的主意?”
祁煊毫不遮掩重重一点头,撇嘴讥道:“这起子人个个尸位素餐,这次侄儿就好好寒碜寒碜他们。看一个戏子都能为国分忧,他们这群当官的有什么脸说为君分忧。”
惠帝错愕,不过仅是一瞬间,他就抚掌笑了起来。
好一个寒碜!好一个有什么脸说为君分忧!
他就说以南宁公一贯的处事风格,不可能在这是时候跳出来,那老小子忠心是忠心,就是胆子小了些,万万没想到竟是他这个皇侄干出来的!
能这么毫不掩饰用这种手段狠狠去打那些王公大臣脸的,也只有荣寿这小子能干出这事来。
笑罢,他站起身走了过来,激动地用双手拍了拍祁煊的肩膀:“好小子,皇伯父没白疼你!”
祁煊露出一丝疑似羞涩的神情,不过旋即就被满脸桀骜不驯取代了。
惠帝在前,领着他来到东暖阁的炕床上坐下。
“满朝文武,也就荣寿懂得朕的心思,即使是你那两位皇兄,这几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