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缩在府里装聋子哑巴,巴不得朕记不起他们。”惠帝感叹了一会儿,才又道:“来跟皇伯父说说,这事你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朕就一直说嘛,荣寿虽平日里玩世不恭了一些,但一直是个好孩子。”
祁煊眸光一闪,几乎没有犹豫就道:“自然是皇伯父说怎么办,侄儿就怎么办。”他顿了一下,“按侄儿的想法,就是戏台子继续摆着。摆一日,打他们一日的脸,侄儿就想看看了,他们到底能坚持下来几日!”
惠帝先是一错愕,旋即笑了起来:“好好好,好一个看他们能坚持几日,既然荣寿已经有了章程,那就去办吧。”
“那侄儿就不打搅皇伯父了,这就下去安排。”祁煊似乎来了兴致的模样,连坐都不愿再多坐一会儿,便行了礼告辞了。
祁煊走后,惠帝也不急着歇息了,而是就靠坐在明黄色的炕床上,时而微笑,时而忍俊不住。
一个年纪有些大了的老太监,领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先给惠帝换了一盏茶,才挥退了小太监,在一旁站下。
惠帝端起茶,撇着茶沫,边看了他一眼,感叹道:“朕没白养荣寿这孩子,世人都说安郡王荒诞无稽、蛮横跋扈,可也就只有他没有顾忌、从始至终都认为朕是对的。甚至连朕的皇后,朕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