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了白玉兰的声音。
“不算是吧！”李由抽了一口烟。
“你还在恨我吗？”
“我也不知道……”
“如果我说，当时我真的是无心的呢？”
李由深呼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说着，“你不必在意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白玉兰愣愣的站在一边，“李由……”
“你明知道那个阴灵是有问题的，对吧？！”
李由用十分平静的语气问着。
“是！”
白玉兰也没有过多的托词，反而是干脆的同意了。
李由冷哼一声，“你倒是坦诚！”
“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李由叹了一口气，他的心里十分的无奈，可是，看着白玉兰一次次的向他低头，他若是在揪着当日的事情不放，会不会显得有些太过于斤斤计较了呢？
而李由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白玉兰对于他来说，当日的恨意已经慢慢的消减，而更多的是无奈……
“那你为什么明知道那些东西不管用，还要卖给客人呢？你不知道你这样做砸的也是自己的招牌吗？”
白玉兰嘴角微微一扬，“沈老板，不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