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下家而已，我给他们供的货，向来都是半真半假……”
李由皱着眉头，转头看向了自己身后的白玉兰。
“为什么？！”
他实在不能理解，白玉兰为什么要这样做……
“实话告诉你，这一两个月以来，在我们市里，除了这个沈老板，还有不下一二十个的王老板、张老板，他们都是我的下家而已……”
“一二十个下家？！你要那么多的下家干嘛？！”
“当然是为了赚钱了！”
白玉兰的眼神，又一次的看向的李由，“你别告诉我，你干这个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行侠仗义？”
白玉兰说完，还微微的笑了笑，这笑容里带着些许的鄙夷……
“可你赚的钱，都是黑心的钱！你的那些客人，最后有几个落得好下场？！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呵！报应？！我只恨报应不爽，没能早点儿应验！况且……阴灵这东西，本就是害人的，你还想要靠着他们真的去帮助到人吗？李由，天真的是你！”
在白玉兰和李由交谈的过程中，两个人的语气都十分的平静。
好像讨论的，并不是关乎于“生死”的事情一样……
李由被说的一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