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后半句却扯上赵怀信,登时也不再倒水了,抿嘴道:“你这是不放心我?”
这不放心是指什么,两人均心照不宣了。
沈昙笑一声,走到挨着桌边儿时,装着惶恐的样子,连腰都弯了下:“我哪儿敢呐?”
顾青竹微微扬起唇,拎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他:“你若不敢,说那些话做什么。”
茶是沏好的碧螺春,这天儿热的东西很难喝的进口,所以顾青竹都是提前泡些好存的茶,放在壶里冷着,口感差些,但十分解暑顺气,沈昙尝下一口,便连连喝完了整杯,叹道:“我自然是不放心他。”
赵怀信真正对付闺秀的手段,尚未在顾青竹身上用得一成,沈昙却心里有数,若是他真动脑筋做了,顾青竹即便不想,也很难有办法避的开。
若非事关紧急,他是无论如何不会给赵怀信留如此大的可趁之机。
顾青竹想想赵怀信以往的艳闻,连董媛那般的都能被他牵动心肺,沈昙有顾虑也是情有可原,于是保证道:“一路我随着爹爹,面子上该打的招呼少不了,但私下定离他远远儿的。”
她的性子说慢也慢,但真果敢决断起来,怕是其他贵女拍马都追不上的,沈昙心有所感,忍不住想上前亲近一番,可转念想起自己浑身湿透,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