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浑身透着股味道,沈昙应试轻松,身上只多些汗渍,若他晚几步走出贡院,便能知道自己这副体面模样在考生里头是何等鹤立鸡群。
三省居临缓坡,周围树木繁茂,沈昙半刻没耽搁的在浴房洗漱完毕,换了件薄衫便去见祖父,头发水渍拧了几下,一路行来已晾的差不多,在房门前随意抓起束在脑后,便推门进了去。
厅中,老国公坐于上位,身后悬挂着一副青松白鹤图,三皇子李琛就在对面,见沈昙进门随即拱手笑道:“沈大公子安否。”
沈昙与这位三皇子接触不多,故而抱拳做礼,笑了笑道:“托殿下的福,一切均安。”随后与祖父和沈仲打过招呼,径直找了张椅子落座。
皇子驾临,沈昙科考这事儿理所当然的推至其后,老国公单问了句便不再提及,反倒是李琛有意多说两句:“本宫观沈公子成竹在胸,精气十足,想来此次试卷是做的极为顺手,要提前祝沈公子独占鳌头,日后大展宏图了。”
沈昙十分敷衍的同他客气道:“在下虽才学浅薄,不过也希望能借殿下吉言。”
“沈公子不必自谦,既然能投再顾氏门下为弟子,区区秋试岂不是手到擒来的?”李沈哈哈笑着摆了摆手:“用不着妄自菲薄。”
“既然如此。”沈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