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如流的颔首笑道:“在下只能夸赞殿下有眼光了。”这便是承认自己考得好,而李琛美言于他,便是伯乐相中千里马。
三皇子对他不按常理出牌的言语吃惊了下,迅速调整了语气,没再继续与沈昙交锋,而是回头对老国公道:“您这嫡长孙果然不是池中物。”
沈昙刚刚下考,李琛没多打扰,不久便告辞而去。
“祖父,三殿下前来可是为四叔的事儿?”沈昙眉峰一挑,语气不佳的问。
“是也,估摸着圣人还眷顾着点儿我这老家伙的掩面。”老国公面儿上瞧不出喜怒,伸手从旁边的桌案上端着茶盅喝了口,留意看的话,便能发现右手衣袖下头隐约露出来那条一指粗细的刀疤,沈鸿渊一生戎马,打下多少胜仗,身上便留了多少伤疤。
沈昙嗤笑了声:“这是扇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你这小子。”沈仲刚送三殿下归来,迎面就听见自家儿子乱放狂言,当即呵斥道:“祸从口出,别把西北那点野脾性带到家里头来。”
在沈仲面前,沈昙只有点头称是的份儿,见祖父似乎精神不济,便劝了他回去歇息。
厅中侍候的丫鬟下人都被打发出去,沈原招手让他坐下,良久才严肃的开了口:“我知你四叔一直差遣你办些杂事,也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