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近又再摇头。
慎王又看向自己的儿子,阳淌也无头绪,羞愧低头。慎王不禁觉得这唐近与阳淌有几分相似,两人各有自己的长处,但心思太过纯良,不懂谋算。
阳淌偷偷扯了扯浔阳的袖子,浔阳道:“想必父亲心中已有了办法。”
慎王点头,还是浔阳身上有自己的影子:“你说说看。”
“以王府的守卫,外人不可能入府犯案,凶手定在王府之中。而杀人必须有动机,嫌疑最大的应该是欠债的人。只要找到柳管家的借据,一一排查,相信真凶不难找到。”
慎王点头,命几个近侍去搜柳管家的住处。慎王手下无弱兵,很快便带着一叠借据回来复命。
这几十张借据的金额由几两到几百两不等,算起来柳管家挪用了王府近万两。慎王气愤拍案,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秦大管家将王府仆人的借据挑了出来,共二十六张,其中有五人当夜在外办差。浔阳又提议将借贷时间在七日内的人也排除,这便只剩下十九人仍有嫌疑。
“去查查,当夜谁行迹可疑。”慎王吩咐道。
“父亲等等。”浔阳道,“女儿有别的提议。之前我们对外称烧死的是唐近,而凶手一定知道自己烧死的是谁。不如把这十九人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