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唐近时,这一切又不由她不信。
唐近见她的掌心的伤口血已止住,安心许多。昨夜浔阳离了王殿后便一直昏睡,却又睡得不安分。因担心她夜里挣破了伤口,唐近牵着她的手过了一夜,直至天亮时才放下。
“郡主还有哪里不适?可需要请医官来瞧?”
浔阳劳顿了几日又受了外伤,气虚体乏周身都觉得不适,但最不自在的还是被唐近牵着的手。
浔阳抽回了手,道:“我没事。”
“郡主没事就好。”唐近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浔阳的手,总担心她方才动作太大,伤口会疼。
浔阳被唐近毫不避讳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将手藏到了背后。又问道:“我父亲呢?”受了这么多天的委屈,浔阳有一肚子的话想说给父亲听,更想躲在父亲怀里大哭一场。
“王爷在屋里。”想起慎王的话,唐近有些忧虑,怕浔阳听了难过,声音也轻了许多,“王爷说,郡主的身份不能暴露,否则回京后会惹人非议。此处是乌兰的驿馆,眼线众多,王爷不能来探望郡主。郡主若有什么话,便由我来传。”
浔阳眸光黯然,她病了,父亲却不能陪伴,想必父亲心里也是苦的。她此次落入柔然人之手,险些给父亲添了麻烦,如今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