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耍孩童脾气。浔阳道:“帮我告诉父亲,我很好。”
“好。”唐近看着浔阳那两道凝成八字的眉毛,隐约有些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为她排忧。
“郡主这几日便安心在我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直管吩咐。”
浔阳应了声好,转瞬又意识到了件极严重的事情,讶道:“这是你的屋子?”
唐近被她吓得一愣,眨巴眨巴眼睛:“是。”
浔阳扶着发疼的额头,这是说,她得和唐近住同一个房间,直至离开乌兰?
慎王得知女儿无恙总算安心不少。虽然让浔阳与唐近同住一室多有不妥,但她受柔然人劫持至此,若事情传出闺誉尽毁,后果不堪设想。再者,遍观手下诸人,也唯有唐近的人品最令他放心。
乌兰乃是非之地,浔阳留得越久危险越多,但这驿馆里遍布引刚的眼线,要送浔阳回大数只怕不易。为今之计还是得尽早完成差事,班师回朝。
然而乌兰国王态度之坚决出乎慎王的意料,每每接见都是在宴会之上,百官面前。他说一句,便有支持柔然者说十句,如此怎么可能说服得了国王。
倒是唐近常有机会单独与国王谈论佛法,可唐近性格耿直偏执,不愿在礼佛时谈论旁事,这也令慎王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