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阳淌慢悠悠问她,“刘姑娘,会不会介意我已娶妻?”
浔阳自然知道他问的是刘云汾。她和刘云汾没有多少交情,哪会知道人家怎么想。
“介不介意的,你都已经娶了。”浔阳道,“再说了,刚正不阿的刘丞相摆在哪里,哪那么容易让你把人家孙女娶进慎王府来。”
阳淌今日喝了不少酒,酒气壮胆,平素遇难则退的性子竟也改了:“刘丞相算什么,只要云汾愿意嫁我,我天天往刘丞相面前跪着,求着他答应。”
“那你去问人家刘姑娘呗。”浔阳只当他在说醉话,实在困得厉害,懒得与这个醉鬼啰嗦,“新婚夜待妹妹房里叫什么话,快回自个窝里去。”
阳淌踉踉跄跄出去,大抵还有三分清醒,走的时候能记得把门带上。瞧见外头人来人往,便绕了后门出去。
好在丞相府与慎王府相距不远,阳淌才没从马上摔下来。因想不出由头从正门进去,阳淌寻了处矮墙翻了进去。上次的刺客正是从这儿进的丞相府,阳淌轻车熟路。
刘丞相在他们慎王府吃喜宴,丞相府里静悄悄的,只有小院里刘云汾浇花时发出的水声。
冷不丁地上多出个人影,吓得刘云汾把水瓢掉了,泼湿了鞋袜。
一见是阳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