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王奉命彻查周逍的通敌卖国案,陛下只给了半年的期限,但对慷王来说足矣。当年的兵将名册里赫然写着阳湍的名字,阳湍在诸皇孙中才能最为出众,如今更手握数十万兵权。慷王有意借此事除去他,便对周逍施以酷刑,逼他承认阳湍是自己的同谋。
这陷害的手法与前世相同,但不同的是阳湍早在月前就去了北境。
陛下得知阳湍勾结外邦龙颜大怒,命慷王将远在北境的阳湍押回京城。慷王派黄禄快马加鞭赶往北境拿人,阳湍拒不肯回,反将黄禄扣下。
正当慷王向陛下请旨再拿阳湍时,北境传来消息,阳湍与北境玉凉、离墨、渚安三国达成和议,互通有无、永不相犯。皇帝龙颜大悦,北境的不太平一直是他的心病,如今莫说追究阳湍抗旨不遵,对他私通乌惊的罪名也起了疑窦。
刘丞相看准时机火上浇油:“陛下,依老臣之见,阳湍身在边关,若当真与乌惊国有所勾结,大可叛国而去,怎会这般为国谋福?当中怕有蹊跷。”
唐近亦道:“陛下,微臣前几日在牢中见到了周将军,似乎伤得有些重。”
皇帝银白的眉毛微微跳动,刑讯问供并不出奇,但若下手过重,这供词就未必可信了。然而此刻他并不愿追究慷王是否陷害了阳湍,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