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不甚明了,还请使君详解。”
“家君已逝,郗侍郎又与郗使君不睦,此番回建康,怕要举步维艰。”
这话已经算是婉转。
实事求是的讲,现下的郗超已失去庇护伞,回到建康之后,第一个打压他的八成就是郗愔。
“容有意承家君之志,亦可为郗侍郎提供方便。无需侍郎投入幕下,仅于建康朝堂立稳,必要时,助容一臂之力即可。”
“使君有大司马之志?”郗超问道。
“然。”
“殿下可知?”
“家母早知。”桓容直视郗超双眼,一字一句道,“汉末黄巾之乱,魏蜀吴三分天下,中原烽火不断,胡族南迁,汉室遭逢大难,如今已是两百余年。”
郗超没有出声,神情变得严肃。
“汉胡征伐不断,政权兴亡,晋室代魏一统,终因永嘉之乱再分南北。”
桓容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容不敢比汉时豪杰,仍有斩白蛇之志。不敢言复秦汉之威,只欲结束这个乱世,还百姓一个安稳,复中原汉室。”
说到这里,桓容拱手,面向郗超深深一礼。
“容知郗侍郎有匡扶黎民之志,仕家君非尽出私念。容今日道出肺腑之言,未敢有半点虚假,还请郗侍郎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