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不还有那声“姑爷”压惊么。他们要是愿意多叫两声,他再被多吓两次也没关系。
田妙华对六人吩咐道:“你们留下一人驾车,其他人清理好这里之后就散了吧。”说罢便返回车厢里坐下。
就见六个白衣人快速地拖走尸体牵来马匹,然后嗖嗖地不见了五个。剩下一个拿出钱袋给了已经吓坏的车夫打赏让他回谭城,自己坐到驾车的位置,扬鞭策马,车驾得依然很稳,速度却比之前快上了许多。
田妙华坐进车厢就开始教育程驰,“身上有伤就好好躺着,逞什么能?有我在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非要冲出去再给人砍两刀吗?”
程驰低着头一一应下——夫人说的是,夫人这么能干,为夫好幸糊!在夫人面前低头绝不可耻!
坐在前面赶车的水榭门人听得一清二楚,暗暗在心里道:姑爷做得对!绝不违抗总管大人方为生存之道!
介于程驰态度良好,田妙华顿觉舒心,心情不错地靠在车上,嘴角带笑瞅瞅风景看看伤员,一路倒很惬意。
到了晚上投宿的时候,门人换下水榭白衣换了一身普通衣衫,借了客栈的厨房去煎药。
田妙华在客房里瞧着程驰问道:“你脱还是我脱?”
程驰笑得仿佛很老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