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我伤口还痛……”
田妙华看了他两眼,就不再多说什么动手帮他脱衣服。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偶尔双手环过程驰健实的身躯,两人之间贴近的距离便叫程驰鼻端充满了她的气息,呼吸忍不住变得紧促起来。
也挺折磨人的,这么近的距离,能看不能吃。
可折磨人他也乐意,也高兴,看着她这么小心翼翼地照顾自己,就觉得她是在乎他的。他心里美。心里被猫爪子挠得再闹腾也是美。
脱了衣裳,拆了绷带,入眼便是那一身纵横交错的伤。烫伤的,鞭打的,鞭痕都是一层叠一层的,几乎糊成了一片。有些地方,整片的皮都已经掉了。
她无声地叹着气把药膏抹给他抹到伤口上,下手极轻,重一点都怕弄疼了他。
程驰享受着这痛并温柔着的感觉,连药膏刺激着伤口的感觉都因为田妙华轻柔抚触的感觉而让人心旷神怡。
夜里睡觉时两人只有一张床,程驰按捺着兴奋和激动早早地躺到床上,擎等着田妙华上床睡觉。谁知道田妙华卷着被子就要往一旁的榻上铺,程驰顿时一脸委屈,“这屋里就一套被褥,大冷天的,分开睡你冷我也冷……”他小心翼翼地瞅着田妙华,放轻了语气,“不然,今晚就挤挤?”
哎呦,多有理